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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圣吉列诺:连队典范(The Sanguinor: Exemplar of the Host)_天天热讯
2023-03-18 14:05:23    来源:哔哩哔哩

作者:James Swallow

拙劣的译者:Sticky


(相关资料图)

梗概:“圣血天使”在斯凯洛斯(Skylos)同泰伦虫族足足打了七年。如今战争接近尾声,仅仅几个圣吉列斯的儿子幸存了下来。当他们预备破釜沉舟、拼死一战时,他们突然想起了圣吉列诺,想起传说他会在极度困苦危险的时刻给他们带来希望。但圣吉列诺只是个传说而已,不是……吗?

注:红字在原文中为斜体,加粗红字在原文中为斜体加粗。

注2:本文2020年5月1日首发B站及贴吧。因为之前的账号注销了,奸奇爸爸又恨铁不成钢地提醒我是个文官出身,所以会陆续重新发布一些之前还算满意的翻译,并做些新的。

【正文】

我们做足万全准备,要像战士一样英勇死去。

斯凯洛斯这七年战争残酷而野蛮,我们的绝大部分兵力都败给了泰伦虫族的部队,后来,我们会把那些痛失兄弟的日子标注出来。

援军找不着我们——我们空降的时候,斯凯洛斯已被诡谲的亚空间风暴重重包绕。这一无常的插曲虽像切断我们同帝国的联系一般将那些异形与它们的虫巢舰队隔绝,但所有在这个星球表面的废墟中掏挖钻爬的怪物们似乎因此发了疯。它们放弃吸收斯凯洛斯的住民与动植物,转而一心一意地攻击我们。我们只能算“圣血天使”的半支连队,奉命掩护幸存者逃脱。

可我们应当救援的民众和我的许多战斗兄弟们都死了。两支完整的帝国军旅,就因为盔甲下的鲜活血肉被屠杀并吞噬。泰坦军团(Adeptus Tianicus)的一支分遣队被异形的生化泰坦(bio-titan)撕成了碎片。威武的大军就这样,灰飞烟灭。

我们阿斯塔特是仅存的有生力量——酸毒自杀螨虫(acid-venomed suicide mites)堵塞了雷鹰的引擎、吞吃了其中的核心,我们不得已停飞;我们的装甲车深陷泥淖,狂暴的天气是泰伦虫族侵蚀这行星生态圈的副作用。于是我们被拆分成小部队,在这片泰伦虫族筑巢垒穴的广袤平原分散开去,任务是不惜一切代价、尽可能多地剿灭异形。

那天清晨,我一面聆听着浓雾中尖牙利爪窸窣摩擦的声响,一面数着我的爆弹枪子弹。弹药实在太少,我只好先磨快我的战刀,同我的战斗兄弟们在这弹坑中静候雨停。我们这十来个人,已经是“圣血天使”在备受摧残的斯凯洛斯上存留的、最后的星际战士。

然而侦察兵恩德摩尔(Endemor)打破了沉寂。他嗫嚅着吐出一长串句子。雨水滑下他光秃秃的头皮,滴在他的胸甲上。“愿我们的始祖与战团之主圣吉列斯受赞美。一切的荣耀尽归于他,尽归于人类的帝皇。愿他的辉光庇佑我们,愿他的辉光照耀前路。至伟的圣吉列诺啊,赐予我们勇气和力量吧,让我们——”

“你说啥呢?”

若有人直视加农(Ganon)中士的眼睛,你兴许能看出他年事已高、不可胜数,满脸尽是伤疤与创痛。这老兵是我见过的最冷酷无情的人,心中绝无任何劣等人类的慈悲。他无所畏惧,心硬血冷。加农怒视着恩德摩尔,好像那年轻人在朝他吐唾沫。“你在祈祷吗?”他哼道。

“我在念诵英雄们的名姓。”恩德摩尔审慎地回答。他不像我那样了解加农,还以为这问题是某种考验。“圣吉列诺——”

加农再次打断了他。“小伙子,圣吉列诺就是个神话。一个牧师讲给好骗的新兵蛋子们的传说。他不是真实的,至少没有我们的原体大人或是帝皇一般真。”

“不。”恩德摩尔摇摇头,“他有记载。”

“你觉得你知道的会比我多?”加农倾身向前,“我年纪是你的五倍大,小侦察兵。我曾在无数的世界奋战,也曾濒临毁灭的边缘。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金光灿灿的幻影从天而降,挽救我或我的弟兄于水火之中。”他抿紧嘴唇,“你知道我学到了什么吗?”

加农不待恩德摩尔回答,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帝皇救自救之人。至于圣吉列斯,他的力量一直在‘我们’体内,才不是什么靠自己喜好决断战斗有无价值的幽灵!”

“你这种想法估计会被打成异端。”我们唯一的药剂师德克尔(Dekkel)兄弟小心地点评道。

加农甚至懒得瞥德克尔一眼。他说:“那你就跟勒马特斯(Lemartes*)说去。你高兴的话也可以报告给但丁大人。但我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加农边说边装模作样地东张西望。“而我没见到圣吉列诺。”

【*Lemartes:“圣血天使”的一名牧师,迄今为止唯一一位能够在“黑怒”中保持理智的血天使,可惜无法永远清醒。目前他正作为“圣血天使”死亡连的监管者服役。】【和墨菲斯通这种完全克服了“黑怒”的强者还是不太一样。】

“他会来的。”恩德摩尔坚持道,“倘若不是今天,不是为了我们,那他就会为别人而去。但他肯定会出现的。”

“你为何这么确信!?”加农厉声问。

“可你为什么不信?”我都没意识到自己开口了,问题便从嘴边溜了出去。加农中士恼火地瞪着我说:“你开始和他一样胡思乱想了是吗,科里斯(Koris)?比起有血有肉地拼杀,你更愿意坐在这里向个童话故事里的人物祈祷?”

我承认了。“圣吉列诺是一位崇高的偶像。他是我们当中最出色的战士。有些人相信他是我们的原体大人挣脱了肉体凡胎的禁锢、全身心投入战斗的高尚灵魂……另一些‘圣血卫队’(Sanguinary Guard)的成员则认为他是他们的首位指挥官阿兹卡隆(Azkaellon),为永世报复大叛徒荷鲁斯的恶行化身不朽。还有人说,他只是一个蒙受冤屈而寻求救赎的战斗兄弟的魂灵……”

加农潦草地点了下头。“‘然后他致力于帮助‘圣血天使’挺过他们生命中最黑暗的时刻。’——是的,是的,这种扯淡谁都听过。但我真的在那些残酷的地方战斗过啊,兄弟。我目睹了何其多的惨象,却一次也没看到闪闪发光的天使。”他冲恩德摩尔比划了个轻蔑的手势。“所以你会原谅我把他这个小崽子视作尚未成熟的初生牛犊吧?对,神话具有凝聚那些亟需这种支柱的人的精神的力量……可它只是传授大道理的原型,并非铁板钉钉的事实。我不信它。”加农背过身,字里行间是显见的悲哀。“恩德摩尔越早学我放弃盲信,就能越快理解这宇宙的冰冷无情。没人来救斯凯洛斯。我们都会死在这里。我宁愿祈祷手里还剩一把爆弹枪,也不想徒然盼望着天降救主。”

他这几句苦涩的字词方才落地,旭日忽然升起。但是,不,不是太阳。是比星光愈加耀眼的、别的东西。雷霆万钧,强悍美丽。

我们都感觉到了。恩德摩尔第一个屈膝俯首,德克尔与其他人跟着他纷纷跪倒在地,最后只剩我和加农直勾勾地瞅着那凭空出现在弹坑边缘的灿金人影。

你为何不信呢,加农?我听见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仿佛是空气自己捏造了这些文字。是否因为失去了太多,令你不再确信比你更高远的存在?

“我……”加农中士惊呆在原地。我也一样。“我相信我的战团。我的原体。我的帝皇……我的兄弟们。”

不可能啊!——我的大脑尖叫说那一定是某种幻觉,但它就在我们面前。是圣吉列诺!我们谈起了他,就将他召来了……

闪亮的战士凝视着我。他的头盔是一尊完美无缺的圣吉列斯的塑像,那张荣美的脸由精金(adamantine)与黄金雕琢而成。他的铠甲,他铠甲后那对大小相仿的壮丽金属羽翼,精细绝伦的铸工令任何工匠大师观之都不禁屏息泪流。他一手握珠光宝气的猩红圣杯(Red Grail),杯中闪烁着空灵的光芒;另一手持一柄熊熊燃烧的喋血阔剑(Glaive Encarmine),它低声吟唱着对作战的渴望。

转瞬即逝的感触攫住了我,像黎明的阳光,像慈父的手安抚在爱子的肩膀。随着斯凯洛斯的崩溃郁结于心的阴鸷情绪消失了,我的胸膛中涌动着骄傲与战斗的激情。我不明白这些情绪自何而来——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的精神、我的灵魂被这场徒劳的世界大战侵蚀得伤痕累累。我像加农一般,只知道——亦只期待——死亡。

相信吧,兄弟们。圣吉列诺说着举起剑。我脚下的地面隐隐颤抖。这是近来一直在折腾我们的泰伦掘地虫(tyranid burrower)发动攻击的前兆。但这次的震动要强得多,震耳欲聋的噪音响得好似地面深且广地裂成了两半。一只庞大的泰伦暴君(tyranid tyrant-beast)爬出浑浊稠厚的泥浆,利爪与尖牙在潮湿的空气中开合撕咬,大群低等的泰伦战士洪水似的绕着它的蹄足打转。异形们将尽其全力截杀我们,覆灭斯凯洛斯上的其他所有生物。我打心底里明白,这便是终局。

相信吧。圣吉列诺伸手抚摸中士胸前的战团纹章,予他祝福。请随我走向荣耀。

加农扭头转向我们,我从他眼中发现了崭新的光彩——毫无质疑,唯有敏锐的真知——是信仰。我猜他们也能从我身上看出相同的东西。我们杀出弹坑,像一队陶钢(ceramite)和钢铁织成的血红彗星般扎进海量异形的潮水。

我一路杀穿利卡特(lictor)和蛇虫(ravener)的大军,乃至模糊了时间的概念,调转打空了弹匣的爆弹枪当烧火棍挥舞。我在异形的阵队中厮杀,竟不觉一丝疼痛。他将我们变成了复仇天使,我们每一个人。

我看到圣吉列诺一击便杀死了暴君,把指挥官的脑袋从它粗壮的脖子上砍了下来。这致命一击令怪物们陷入混乱。奈何那天的我们并不清楚,这意味着泰伦虫族即将终止对斯凯洛斯的侵略。

我最后一眼瞟见他澄金的护手捏碎了一只脑虫(zoanthrope)肿胀怪异的头颅。垂死异形的脓液飞溅在他的铠甲上,却未能损坏分毫。当战斗最终平息,这里就仅剩我们十来个人,以及遍布尸山血海的平原。

我们十来个人,拯救了一整个星球。

加农壮烈牺牲——他的双手还埋在他用链锯剑劈开的一只侩子手(carnifex)的胸腔。他与那恶兽结束了彼此的生命。可与泰伦虫族口吐白沫、拼死挣扎的苦相不同,我们的加农中士似乎……十分平静。

自此之后我再没见过那位金光璀璨的天使。然而我依旧相信他,我要随他走向永恒的荣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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